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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學畢業(yè)論文

詩仙李白與詩圣杜甫的詩歌風格

時間:2022-10-05 20:17:54 古代文學畢業(yè)論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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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李白與詩圣杜甫的詩歌風格

  詩仙李白與詩圣杜甫的詩歌風格【1】

詩仙李白與詩圣杜甫的詩歌風格

  【摘要】在古詩的學習中,我們可以感悟古詩語言的凝煉含蓄與意境的深邃,探析其趣味,并可以深刻地了解歷史文化,吸取古詩營養(yǎng),探索古詩真諦。

  同時,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自身素質,陶冶我們的情操。

  因此,本文的古詩詞探究,以詩仙李白與詩圣杜甫為例,通過他們的詩歌讓大家真正體味古詩的意境美,以此供大家一起學習與探討。

  【關鍵詞】李白;杜甫;詩歌探究

  1.李白的浪漫主義

  李白是我國唐代著名的大詩人,他的人格和藝術個性常被大家用浪漫、天真、豪放、飄逸、自我意識等形容。

  李白在思想和行為上的突出表現(xiàn)是自我仙化、任俠使氣、交友真誠。

  李白用浪漫主義的手法,抒寫了他對大好河山的喜愛,對美好仙界的向往,對世俗的鄙棄,對權貴的蔑視和追求自由的思想。

  雖然,他所追求的政治理想和從政行為都缺乏現(xiàn)實性,但以其特殊的氣質表現(xiàn)在詩歌里卻是天然率真的,他的天然率真表現(xiàn)在詩歌藝術上不被傳統(tǒng)所束縛,任憑自己真情的自然流露,正如在《書懷贈南陵常贊府》中“君看我才能,何似魯仲尼”,自比大賢。

  1.1 李白的豪放不羈

  李白的詩歌最大的特征就是“豪”。

  他的豪放可以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者是他對自己的自信十足以至于有一些狂妄,因為他有恃才傲物的資本來表現(xiàn)自己的清高,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而另一個方面,李白的詩歌氣勢恢宏,意境廣闊。

  在描寫山川《蜀道難》寫道“噫吁口戲,危乎高哉!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多用整齊的七言與九言,同時又四次轉韻,手法變化多端。

  又如“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一句,意氣奮發(fā),豪邁奔放,這是對自己充滿信心的表達,也是對自我、對人生的有力肯定,就連賀知章也為李白的大氣深深所折服。

  《山中與幽人對酌》中寫道:“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又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將這種毫無遮飾的情緒大膽的表露,構成自豪放縱逸的特征,同時也表現(xiàn)出詩人頑強的生命力量。

  1.2 李白的飄逸俊美

  李白的飄逸俊美表現(xiàn)之一是語言自然樸素,所詠之物脫口而出卻不加雕飾,也是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語言的具體表現(xiàn)。

  他認為藝術美的最高境界就是“天真”,在謳歌祖國山河與美麗的自然風光時,不事雕飾,不掩真情,詩的風格雄奇奔放,俊逸清新。

  他主張尊重詩人的創(chuàng)作個性,相信詩人的創(chuàng)作活力,始終在自然、率真中體現(xiàn)自己真實與質樸的人生,如:“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臺”,“霓為衣兮風為馬,云之君兮紛紛而來下”,又如:“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展現(xiàn)了作者曠達博大的胸襟和飄逸瀟灑的性格。

  2.杜甫的現(xiàn)實主義

  杜甫眼極冷,他總是毫不留情的透過人們傷痕累累的皮囊觸及最柔軟的內心,杜甫的心卻極熱,從他的詩的字里行間無不滲透著對百姓的同情以及對統(tǒng)治者的譴責控訴。

  杜甫的詩,就像昂貴而冰冷的鏡頭,總是如實地記錄著社會百態(tài),最真地描述著發(fā)生在社會底層小人物身上的事。

  2.1 杜甫的沉郁頓挫

  “沉郁”是指其題材嚴肅,感情深沉、深摯,作品思想內容的博大精深,“頓挫”指詩文的風格深沉蘊籍,語勢有停頓轉折,而“沉郁頓挫”被用于形容杜甫創(chuàng)作詩詞的主導風格。

  杜甫詩中的“沉郁”融合了感傷與思考,其情感無法得到爆發(fā)和宣泄,只能依靠詩詞進行滲透。

  杜甫在詩篇中呈現(xiàn)出沉悶、悲傷的色彩以及哀婉的感傷是杜甫“沉郁頓挫”詩風的一種表現(xiàn)方式。

  他一生憂國憂民,把愛國思想和忠君交織在一起,把皇帝看成國家社稷的化身,把國家成敗的希望全寄托在皇帝的身上,對皇帝是一味的忠誠,他從早年的志向直到臨終仍在惦念著:“戰(zhàn)血流依舊,軍聲動至今”,正如《南征》中:“者病南征日,君恩北望心”所寫,詩人去世前一年,抱病漂泊時仍對皇帝感恩戴德,忠誠不舍,無論順境還是逆境,他始終希望以丞的身份輔佐國君。

  正如他在《春望》中的“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所描寫的那樣,戰(zhàn)爭不斷,家書無法送回,戰(zhàn)爭到最后不管是勝還是敗,苦得都是百姓。

  詩是歷史的真實寫照,形同詩人的眼睛和耳朵,而杜甫的詩就是是歷史的橋梁。

  他“沉郁頓挫”的詩風轉變成悲傷的字符,體現(xiàn)了他對國家和人民的熱愛,更成就了唐詩的光輝時代,為后人留下值得歌頌的詩篇。

  2.2 杜甫的詠史懷古

  杜甫著眼于“入世”重于寫實。

  他身經(jīng)唐朝盛極而衰的巨變,動蕩不安的生活給他的身心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創(chuàng)傷,他將時代由盛轉衰,急轉直下的衰敗景象納入筆下,反映除了出了社會的不公與人生的悲慘艱辛,起到了抒懷或諫政的作用。

  正如《兵車行》中描寫的“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边@首詩主題是征兵送行,寓情于敘事之中,在敘述中張翕變化有序,前后呼應,嚴謹縝密,詩的字數(shù)雜言互見,韻腳平仄互換,聲調抑揚頓挫,情意低昂起伏。

  杜甫有“致君堯舜上,再使風俗淳”的宏偉抱負,他同情人民,甚至情愿為解救人民的苦難甘愿做自我犧牲。

  動亂中生活的困苦,使杜甫時刻為妻子和兒女能否過上安樂的生活而擔心,為兒女挨餓乃至死去而傷心痛苦。

  例如《北征》、《述懷》等詩篇都表達了詩人濃濃的骨肉情深。

  3.總結

  李白在繼承前人優(yōu)秀傳統(tǒng)的基礎上,進一步發(fā)展了中國古代詩歌的藝術特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詩歌風格,特別是浪漫主義表現(xiàn)手法,使其詩歌充滿濃厚的自我表現(xiàn)的主觀色彩。

  如李白在《沙丘城下寄杜甫》中寫道“我來竟何事,高臥沙丘城。

  城邊有古樹,日夕連秋聲。

  魯酒不可醉,齊歌空復情。

  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

  李白起筆設問“我來竟何事”,復自答“高臥沙丘旁”,而杜甫起筆卻在《天末懷李白》中先問“君子意如何”,一個先言己,一個先問他,李白濃厚的自我表現(xiàn)色彩可見一斑。

  杜甫與李白充滿傳奇色彩的身世血脈不同,杜甫出身書香門第,是忠誠的儒家弟子,他接受的教育是家國天下、君臣父子,所以他沒有李白超然的仙氣,他真實地活在大唐的土地上,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李白的“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征”與杜甫的“古憑錦水雙行淚,好過瞿塘滟堆”較讀,一個俊快,一個沉摯,性氣不同,晰然可見。

  如果說李白的生命似酒,烈酒,以強勢的姿態(tài)張揚的游走在天地間,那么杜甫的生命就似水,無所不在的各種形態(tài)的水,杜甫之就真就善猶如水之就下,是命運的安排。

  他的靜定,他的沉郁如同來自西伯利亞的風,冷的刺骨,它的尖銳凜冽從來不屑于隱藏,但是正是有了它的存在,人們才會相信,春天不會遠了,藏在冰層地下的是希望。

  參考文獻:

  [1] 何宏曄.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特色[J].文教資料,2010(14).

  [2] 馬卓昊.李白詩歌的藝術特色探討[J].青年文學家,2014(03).

  [3] 吳天虎.淺議杜甫詩歌的藝術特點[J].課程教育研究,2012(15).

  [4] 張國云.李白杜甫詩歌淺析[J].學苑教育,2010(17).

  李白與杜甫的詩歌風格【2】

  在《唐詩品匯總敘》中稱:“開元、天寶間則有李翰林之飄逸,杜工部之沉郁”。

  胡應麟在《詩藪》中也說過類似的話:“李杜二公,誠為勁敵,杜陵沉郁雄渾,太白豪逸宕麗!笨傊,不管人們如何評價與比較李杜二人的詩風,總脫不了李詩之“飄逸”,杜詩之“沉郁頓挫”的藝術創(chuàng)作風格。

  “飄逸”用房日晰先生的話說便是:“老莊思想作用于藝術趣味的反映,顯示出瀟灑閑逸離脫塵俗的藝術境界,飄逸重在逸,帶有超脫凡俗的神仙風貌”,而吳奔星先生卻認為飄逸是詩中所表現(xiàn)出畫家所不能畫,攝影家所不能攝出的那種立體感與行動感的整體印象。

  由于李白的性格豪放不羈,因而形成了他詩歌豪放、瀟灑、閑逸的主要特色。

  詩人善于揮灑,筆走龍蛇,詩里往往呈現(xiàn)出一種活潑飄逸之態(tài)。

  “我醉欲眠即且去,明朝有志抱琴來”(《山中與幽人對酌》)便是他坦率性格的真實寫照。

  顯然他那種“因援筆三叫,文不加點以贈之”的自由揮灑與杜甫的“二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的苦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李白以強烈的主觀色彩和浪漫情調,表現(xiàn)出自己的鮮明獨特性,他在抒寫自己理想的時候總是十分自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在表達自己的憤怒情緒時,更是十分狂放:“一風三日吹倒山”;在他思念友人時,他會說:“狂風吹我心,西掛咸陽樹”;當政治不得意時,他無法控制內心的憤激,他會高聲疾呼:“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以上詩句皆表現(xiàn)出一種狂放不羈,嘯傲滄州的精神和性格。

  杜甫的詩中則更多的是寄予了對國家、民族興衰的感慨和關注,詩人深受儒家“匡時濟世”思想的影響,因此他的詩作較多地反映人民的疾苦和現(xiàn)實的黑暗,所謂“葵霍傾太陽”和“窮年憂黎元”正是他的思想的核心反映。

  當他目睹長安陷落,國破城荒的景象時,用慷慨激昂的筆調寫下了《春望》,從而表達了詩人憂慮國家的焦慮心情,但當他聞聽蘇北被收這一喜訊時,卻又格外歡喜,寫出了他“生平第一首快詩”――《聞官軍收河南河北》。

  全詩無不流露出詩人初聞捷報時驚喜的心情。

  李白在批判安史叛亂時,他沉痛地呼喊“白骨成丘山,蒼生竟何罪”,表現(xiàn)了自己豪邁的主觀色彩與浪漫情調,與杜甫沉著、冷靜形成強烈反襯。

  李白的詩意象跳躍之迅急,感情抒發(fā)之異乎尋常,手法運用之夸張是杜甫及同時代的詩人無與比及的。

  在《將進酒》中詩人說到“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fā),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此詩由一個“悲”字引發(fā)出“青絲”“雪”這些意象,詩人面對永恒的大自然,發(fā)出了內心的愁苦感慨,人生如此之短暫,歲月如此之匆匆。

  但這一腔的情,這一腔的感嘆很快就轉為開懷痛飲的詩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由此可見李白感情變化異乎尋常,意象跳躍跨度大是他飄逸風格形成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他的《宣州謝樓餞別校書叔云》中,詩人主要采用跳躍式的結構,使人讀來飄飄欲仙,詩中留有大量空白,等待讀者去填補,從而使人領悟到了李白的飄逸風格。

  杜甫與李白不同,他一生的遭遇及所處的“萬方多難”的時代背景造就了他性格的主要方面和創(chuàng)作的主要風格。

  他的詩雖事件平凡,感情卻極為深沉,例如曾被譽為“曠代之作”的《登高》,這首詩通過敘寫無邊秋色、不盡長江以及詩人的孤苦形象,抒發(fā)了他悲愁的復雜感情,表現(xiàn)了詩人博大的胸懷和深沉的隱憂。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詩人借寫江邊秋景,抒發(fā)了襲擊滿腔的愁哀之情。

  他的詩“內容深廣,意境雄深,感情深沉,表情達意深曲委婉”。

  國家的危難,社會的動亂,人民的困頓及個人的遭遇形成了他詩歌的主要內容。

  《羌村三首》其一描寫了詩人久別之歸的情景,雖篇幅較短,但感情剔透有力,讀之不得不使人發(fā)出深沉的嘆惋!笔纴y遭飄蕩,生還偶然隨”,對于這種死里逃生的喜悅,誰能不“感嘆亦唏噓”呢?當然對那種“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的激動之情就更能想象了。

  可以說當時詩人是幸運的,但對于那個時代所成就的千千萬萬背井離鄉(xiāng)的人又該寄予什么樣的感情呢?這是一個值得令人深思的問題。

  杜甫對人民的深刻同情及對統(tǒng)治者的憤怒之情在他的詩中表現(xiàn)得很深刻。

  “窮年憂黎元,嘆息腸內熱”,他關心人民勝過關心自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他寧愿自己受凍,也要天下所有人溫暖,對統(tǒng)治者的批判更是深刻和激憤,“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詩人正是用他沉郁的筆調才寫出了黑暗社會的尖銳矛盾。

  杜甫通過對社會現(xiàn)實的深刻體察,創(chuàng)作出了大量的詩來表達他對時局的關注,并將憂國傷時之情與自己有志難疇、報國無路的痛苦相交織,表現(xiàn)了他對國家前途、人民命運的關心,他借助對景物的描寫,將那一腔憂國、憂民的熱忱表達其間,委婉含蓄,使讀者不難看出詩中隱匿的痛苦與哀傷之情。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江山如有待,花柳更無私”,“秦川忽破碎,涇渭不可求,俯視但一氣,焉能辨蒼州”這些詩句中無不滲透著“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感慨,憂國憂民的心情躍然紙上。

  吳奔星先生所說的李白飄逸的主體感與行動感的整體印象,我認為的確是畫家所不能畫,攝影家所不能攝的。

  至于什么是詩的行動感與立體感,吳先生認為“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便可作為它的標準答案。

  在李白的詩中所表現(xiàn)出的那種流動而又具體的畫面給人一種天馬行空般的感覺,使讀者也似乎處于其中,與詩人并駕齊驅于飄灑、出塵的美好境界里。

  《早發(fā)白帝城》是李白被貶夜郎,中途被赦之后的作品,“朝辭白帝彩云間,千里江陵一日還”,正表現(xiàn)出了詩人輕松、歡快的心情,我認為詩人當時的這種喜悅足以同杜甫“世亂遭飄蕩,生還偶然隨”,“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的喜悅激動之情相媲美。

  唯一不同的便是前者帶有濃厚的自我主觀情調,而后者則帶有較強的憂患意識。

  總之,詩仙李白的飄逸讓我們回味無窮,詩圣杜甫的沉郁讓我們愁結百度,二人互為補充,同時代表了唐代詩歌的最強音,的確不愧為韓愈在《調張籍》中說的:“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

  李白與杜甫的詩歌風格和美學追求的異同【3】

  摘要:李白與杜甫被稱為盛唐偉大的雙子星座,其詩歌創(chuàng)作為后人敬仰和稱道,留下了許多不朽的詩歌作品,代表了盛唐文學的最高成就。

  李、杜二人的詩歌都體現(xiàn)出他們滿腔愛國之情、對百姓疾苦的深切關懷、對自身命運和前途的慨嘆。

  本文從李白和杜甫所處的時代以及出生、家庭、思想、個性等方面分析二人詩歌風格與美學追求的異同。

  關鍵詞:李白、杜甫;詩歌風格;美學追求;異同

  李白和杜甫所處的時代,是唐王朝由盛轉衰的時期,他們的詩歌作品非常典型地表現(xiàn)了當時的時代特征,前期的盛唐氣象和后來的國家危機、悲劇都在流淌在二人的筆尖,展現(xiàn)出動人心魄的藝術魅力。

  當然,由于李、杜出生的家庭不同、受到的思想熏陶存在差異、個性差別等因素的影響,形成了風格迥異的詩歌藝術風格和美學追求。

  詩歌風格的對比

  首先,二人詩歌風格的形成一定程度上受他們家庭出生的影響。

  李白從小好學發(fā)奮,可謂博覽群書:“五歲誦六甲,十歲觀百家,軒轅以來,頗得聞矣。

  長橫經(jīng)籍書,制作不倦”(《上安州裴長史書》)。

  這就讓李白有強烈的積極向上的精神,充滿自信,渴望施展才華成就一番事業(yè)。

  他從少年開始就喜歡游歷于山水之間,使得他的許多詩歌自由奔放,充滿浪漫主義氣息。

  “高歌取醉欲安慰,起舞落日爭光輝(《南陵別兒童入京》)”,那種酣飲之后的豪情萬丈是他人難以企及的魅力。

  杜甫出生于“奉儒守官”的官宦家庭,因此他把從仕與作詩都當做自己的家業(yè)來看待。

  他一生顛沛流離,飽嘗世間疾苦,所以十分體會老百姓的苦難,具有人道主義的關懷。

  他的詩歌蘊含著一種深沉的憂思,“默思失業(yè)徒,因念遠戍卒。

  誘端齊終南,茍床豢啥蕖薄D侵指鋈說你扳旰投園儺湛嗄訓謀憫呼之欲出,意味深遠。

  再者,杜甫也游歷過眾多地域山河,但由于大多時候是在顛簸中流離,所以與李白的自由灑脫相比,杜甫的詩歌很多時候展現(xiàn)的是他磅礴大氣,豐富的生活經(jīng)歷使得他更加深沉穩(wěn)健,用細膩流暢的筆觸和內心情感來表現(xiàn)詩歌作品的豪情萬丈,“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

  讓人回味不已。

  李白和杜甫很相似的一點就是都受到了少數(shù)民族文化和道教文化的影響,在他們一生的優(yōu)秀詩歌篇目當中,不乏展現(xiàn)少數(shù)民族文化生活、展現(xiàn)道教文化的作品。

  李白廣泛交友,在他的眾多好友中,有許多都是少數(shù)民族后裔或帶有少數(shù)民族血統(tǒng)的友人,再加上家庭教育和時代和地理生活環(huán)境的影響,李白從小就受到豐富多彩的少數(shù)民族文化的熏陶。

  這就使得李白充滿俠肝義膽的豪情,其詩也雄渾豪邁,陽剛健美。

  他的《上安州裴長史書》 中這樣寫道:“昔與蜀中友人吳指南同游于楚,指南死于洞庭之上,白潭服慟哭……寢興攜持,無輟身手,遂丐貸營葬于鄂城之東”。

  他的那種讓人驚栗的俠義之心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再讀《觀胡人吹笛》“胡人吹玉笛,一半是秦聲。

  十月吳山曉,梅花落敬亭”,“脫吾帽,向君笑。

  飲君酒,為君吟(《扶風豪士歌》)”,李白的深厚的文化底蘊和對各民族文化的吸納融合都潛移默化地表現(xiàn)出來了,形成了他獨特的詩歌風格。

  作為對后世影響深遠的很有代表性的詩人,杜甫廣泛吸收各個民族的文化精髓,積淀匯聚的同時也在不斷地創(chuàng)造和改變。

  杜甫自小就受到儒家文化的影響,于是,在他的文化體系中就形成了兼容并包的形式。

  他主張各民族友好相處,反對窮兵黷武,突破了儒家“嚴華夷之變”的狹隘。

  他的詩歌當中有很多體現(xiàn)民族平等、反對戰(zhàn)爭的博大胸懷。

  《寄賀蘭》對亂世離愁的慨嘆,在聽完民族音樂后寫《夜聞v篥》的苦寒哀傷,《秋野五首》中杜甫對少數(shù)民族文化的喜愛,非常好地表現(xiàn)了詩人的風格和主張。

  道教文化在盛唐時期受到特別的推崇,李白和杜甫的詩歌作品受其影響也是比較深刻的。

  他們都飽讀諸子百家、三墳五典,其中有儒家經(jīng)典,當然也有大量道教的典籍。

  這些經(jīng)典的道家思想在無聲無息當中就影響到了李杜二人的作品創(chuàng)作。

  他們的詩歌很多都表現(xiàn)了對自由和理想的追求,對封建禮教的超脫與反抗。

  除此之外,李白和杜甫的詩歌也從道教典籍文化中吸取了許多創(chuàng)作題材和素材,豐富了二人的創(chuàng)作手法,使得李杜的詩歌更加鮮活,富于想象力,文思活躍。

  李白的《夢游天姥吟留別》,含有大量的道教文化元素,神話傳說、特殊勝境都給人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

  李白的詩集中類似的作品數(shù)不勝數(shù),再例如“白帝金精運元氣,石作蓮花云作臺(《西岳云臺歌送丹丘子》)”,我們都可以看出李白詩歌中道教文化的影子,那種清新自然而又飄逸俊美的詩歌風格感染人心。

  杜甫詩歌作品里體現(xiàn)得愛國愛民、熱愛自然山水、對隱逸生活的無限追求,也看到了道家文化對他的作用。

  “一重一掩吾肺腑,山鳥山花吾友于”(《岳麓山道林二寺行》),可以看出他對大自然的無限熱愛之情。

  美學追求的比較

  李白和杜甫一個被尊稱為“詩仙”,一個被奉為“詩圣”,二人的詩歌在詩歌風格有相似與不同,在美學追求中也同樣存在異同。

  首先來說李白。

  李白的詩歌為何會有那么巨大的魅力,能夠流傳千年依舊經(jīng)久不衰?很重要的是他詩歌中的美學思想散發(fā)出的耀人光芒對后人的吸引。

  李白的生活壞境、時代特征、思想等因素不僅影響了他的性格的養(yǎng)成,影響他的詩歌風格的形成,同樣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對詩歌美學的追求。

  李白的詩歌給我們呈現(xiàn)的是自信豪放、樂觀向上、熱愛家國社稷、有遠大的政治抱負的情懷,這是盛唐氣象的杰出體現(xiàn)。

  詩人對高遠目標的追求噴薄而出,這是一種風骨美,也是李白美學追求的核心。

  《代壽山答孟少府移文書》中“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一身”的詩句表現(xiàn)了李白救世的宏大理想。

  李白還常常借詠吟寶劍來表現(xiàn)自己的性格氣概,也體現(xiàn)他不甘平庸的抱負:“撫劍夜吟嘯,雄心日千里”(《贈張項鎬》其二)。

  在分析詩歌風格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了解到李白從小受到儒家和道教文化的熏陶,這兩種哲學思想深深地烙印在李白的詩歌美學創(chuàng)作中,也就讓他的詩歌包含瑰麗奇駿、拔俗無類之美。

  李白的詩歌里常常有神奇的傳說、豐富的比喻引用、大膽的想象、讓人驚嘆的天外之物,讓人感到仙氣飄飄。

  他厚重的文化積淀和博大的胸懷也讓他的詩歌作品引人入勝。

  其中經(jīng)典的作品之一應該是《蜀道難》,全詩對蜀道的精到的描繪,讓蜀道的雄、奇、險盡顯出來,他在詩中把歷史故事和神話傳說結合,展現(xiàn)出瑰麗奇駿的奇特美感。

  也許是游歷的地方多,也許是自身的經(jīng)歷的作用,李白在寫詩的時候很是注意展現(xiàn)變幻浩蕩的美學思想。

  他善于運用修辭手法,讓奇特的意象流于自己的文字之中,“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下獨酌》),“黃河落天走東海,萬里寫入胸懷間”(《贈裴十四》),都是頗有意思的想象。

  再者,“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將進酒》),以及《蜀道難》中的感情抒發(fā),都像奔騰的流水一樣傾瀉,浩浩蕩蕩。

  再來說杜甫,杜甫由于經(jīng)歷過社會的動蕩,體味過生活的艱苦,因此詩歌中時常體現(xiàn)出一種深沉厚重的美學思想,意味深遠。

  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一這樣寫到:“所謂沉郁者,意在筆先,神余象外,……欲露不露,反復纏綿,終不許一語道破。

  非獨體格之高,亦見性情之厚”。

  說的不正是杜甫詩作的沉郁之美嗎?“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登高》)、“石泉流暗壁,草露滴秋根”(《日暮》),盡顯其美。

  道家和儒家的思想同樣也對杜甫的美學追求有一定的影響作用。

  在美學追求中,儒家強調的是“善美”,而道家則更多強調的是自然屬性的“真美”,從哲學觀念出發(fā)就是所說的“含蓄之美”。

  在杜甫的詩歌創(chuàng)作中,毋庸置疑是存在這種審美理念的。

  杜甫詩作中非常突出的美學思想還有跌宕起伏。

  讀過他的詩不難發(fā)現(xiàn),那種如山路十八彎的回旋,如黃河奔流的磅礴貫穿于他的字里行間。

  他的《三吏》、《三別》就運用多種寫作技巧,變化多端。

  他常常使用《史記》式的“懸念法”,在開頭不寫出何人何故。

  一直寫到后面在結尾處再揭曉,形成起伏之勢,使詩歌語言充滿張力,讓人印象深刻。

  《從重表侄王殊評事使南!、《麗人行》等,都是代表作品。

  李白杜甫的詩歌不管在藝術風格還是美學追求上,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他們的作品就如天空的浩渺繁星,耀眼醒目。

  他們的詩歌藝術成就也對后世影響深遠,是我國非常寶貴的文化遺產,為詩歌的進一步發(fā)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參考文獻:

  [1]中國李白研究會、馬鞍山李白研究所《中國李白研究》.黃山書舍。

  [2]胡可先:《杜甫詩學引論》安徽大學出版社。

  [3]徐希平:《李杜詩學與民族文化論稿》民族出版社。

  [4]羅藝:《李白杜甫詩歌藝術比較談》 重慶江津廣播電視大學。

  [5]李洲良:《杜甫詩歌的美學特征》《北方論叢》,1996年第二期。

  [6]李洲良:《李白詩歌的美學特征》《學術交流》,1996年第三期。

  [7]潘百齊:《論李白詩歌的美學特征》《中國李白研究(一九九零年 集上)――中國李白學會第二屆年會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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