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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民族的文化尋根的論文
【摘要】電影《黃土地》是陳凱歌的處女作,作為中國第五代導演中的領軍人物,他背負著厚重的責任感,用電影的手法講述了一個并不新奇卻震撼人心的故事。在本篇文章中我著重根據(jù)故事情節(jié)以及故事所要表達的核心觀念,來闡述我對該片中愚昧無知的黃土地農(nóng)民與社會新生革命力量的矛盾,以及那個年代部分勞動人民的掙脫舊枷鎖,尋找新希望與阻礙他們的愚昧力量之間的矛盾來進行分析。
【關鍵詞】二元對立 文化尋根 黃土地 愚昧 希望
婉轉悠揚的信天游,不絕于耳……既流淌著蒼涼雄渾的藝術血液,又承載著厚重深遠的文化使命。 在上個世紀80年代文學界掀起的“文化尋根”熱潮之下,導演陳凱歌以小說《深谷回聲》為基礎,拍攝了這部為新中國電影振興起到了重要作用的《黃土地》。
《黃土地》的電影大海報上有一個片名的副標題,叫做“萬民篇”。顯然,影片《黃土地》決不僅僅是要向我們講一個在陜北農(nóng)村封建包辦婚姻制下一位少女的逃婚故事;而是向世人展現(xiàn)了中華民族文化之精髓與這片黃土地之間一脈相承的血肉關系。一個民族的文化傳承永遠是一片土地,一群人民所賦予的文化精神所決定的。中華民族與黃土地之間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前者不僅僅是以一個獨立的個體孤立的存在與宇宙空間的,而是真真正正地鑲嵌在了這片神圣的黃土地之中,吸取這她的精髓,她的氣魄;黃土地如果沒有了中華民族的融入,她便真真切切的失去了其存在的意義,一片沒有任何歷史沉淀的土地,她的命運將何去何從。從更深的人類文化學層面來講,,土生土長,長期以來似乎是中國人的人生準則,老子對這種準則堅信不已,“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鄰邦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司馬遷的《史記》稱土地為“地一神”或者“地袛”。到了漢代土地又被稱為“地母”或“地媼”。在“金、木、水、火、土”中“土”是“五行”的中心。在人民的心目中,土地都有著超自然的力量,傳說中掌管土地的神最受人尊奉。張藝謀在談到《黃土地》的攝影體會時說道:“冬日的殘陽懸在峁尖,四面望去全是溝,全是梁,全是峁,全是黃土。這快好大好厚的土沉穩(wěn)的坐在這里,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像個老人,靜極了。太陽遠遠的,像張餅。在淡淡的黃色光線下,這土塬偉大,雄偉,悲壯!
在這部影片中,在我看來最大的閃光點,同時也是最大的矛盾沖突便是黃土地上孕育的貧瘠落后的文化精神和象征著新希望的新文化的傳播。這就是該片的一個最大的二元對立面。具體細化,即是該片中象征著千千萬萬黃土地人民的翠巧一家的封建思想與象征著新文化的“公家人”顧青相互融合之后,通過翠巧和她弟弟的思想變化中突顯封建思想與先進文化之間的矛盾。
在片中最令我震撼的一個場景就是,黃土地人民大規(guī)模的朝天膜拜,乞求降雨,那萬民“祭天求雨”的驚心動魄的一幕,決不是電影編導故弄玄虛、力求制造傳奇效果的“獵奇”;它是真實的,又是典型的,濃縮著這一黃土地上的萬民命運的深刻的必然性——人們貧瘠到形成這樣一種風俗,從他們瘦削衰老的面孔中看到的是無力抵抗現(xiàn)實命運的悲涼,他們平靜卻又痛苦著。當看到水里那一點冒著泡泡的希望后卻有如此的自豪與開心,自豪他們生長在這片受到上天眷顧的黃土地上,開心他們又將迎來一期新的耕作,保證自己不會沒有糧食。它是真實的,又是典型的,濃縮著這一黃土地上的萬民命運的深刻的必然性——人們貧瘠到形成這樣一種風俗。在最豪華的婚宴上,除老肥肉,另一道葷腥,就是僅僅作為“擺著是個意思”的“木魚”。這“魚”,不能供人嘴來享受,而只能飽人“眼!,因為它就是鋸成魚形盛在餐盤中的木頭!不過,“木魚”作為當?shù)匚镔|生活的觀念化的形象載體,倒自發(fā)地成了一種真正的文化,它是木雕,是一種民間工藝美術品——不過在這里卻被扭曲成食欲的對象而非審美的對象! 矛盾的由頭“公家人”,踏上了這片純凈的土地,他告訴翠巧她爹,南邊兒的女娃都自己找對象了;他告訴翠巧,部隊的女兵都剪了頭發(fā),看著可精神了;他沖著憨憨放聲高歌,他教會憨憨用自己的聲音塑造自己的未來。人雖生于地且成于天,終究仍不甘于作為蒼天之奴隸,亦不愿等同于地上之草木。
在這里,我覺得值得一提的是憨憨這個人物,他是本劇二元對立的一個焦點。“憨憨”這個名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代表的是那個時代土地人的愚昧無知,但同時又代表著他們憨中又帶著天生黃土地賦予的靈氣,是一批能被時代進步所不斷教化的農(nóng)民。當翠巧說出“帶我走”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意識到要向著光明向著新生活前進了,當翠巧在經(jīng)過無畏的抗爭之后,換來的是一雙極度丑陋的大黑手伸向她,強占她時,一切的一切又是那么具有宿命論的色彩,她的抗爭以失敗告終。而憨憨是她的唯一希望,他還小,還有足夠的時間去認識和改變,在故事中,當憨憨逆著人群奔向顧大哥的時候,他艱難的向前邁進,卻又沒有絲毫后悔,這使得這對矛盾達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沒有這股在現(xiàn)代中國社會革命逆流而上的力量,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成功。
正如陳凱歌所說:“黃土地的世界不是一個話語所能拯救的世界,正如它不是話語(酸曲兒、禱詞)所能表述的世界!矁荷锌梢栽谏蕉粗械却偦ㄉ锌梢郧捎龀G嗤侗技t軍,但這里,這山,這水,這土地天空,這匍匐的群體,這無謂的物態(tài)的生存卻無可等待,什么也不投奔,它原本自生自滅,既無善亦無惡,既無鬼亦無人,既無罪孽又無正義,甚至沒有名稱,沒有任何一種‘意義’本身。這里,連窯洞上的對聯(lián)都不外是無意義的‘物象’,在本該有字(意義)的地方不過是一個圓圈。物象徒而有之,物的存在未經(jīng)編碼或不可編碼!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都無法抹殺那個屬于黃土地人民的年代,掙脫舊枷鎖,尋找新希望是他們永恒的矛盾所在。一方面,他們頑固不化的守著這片黃土地,用最原始,最愚昧的方式生存著,不用思考生活,不用思考生命,祖祖輩輩留下的東西夠用,他們對生活充滿了無奈;另一方面,當新思想流入到這樣一個集體中的時候,某些善于發(fā)現(xiàn)的人們,便開始了他們無力的抗爭,即使力量微弱,但他們的確是在改變著什么。
參考文獻:
[1]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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