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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愈詩歌中色彩的運用
韓愈詩歌中色彩的運用【1】
摘要:韓愈作為“文起八代之衰”的文章巨公、唐代怪奇詩派的代表作家之一,其作品中有著白青紅綠等各種色彩,這些色彩的使用或有異同,恰到好處的烘托點染了詩歌。
本文對韓愈詩中出現(xiàn)的各種顏色進行歸納總結(jié),并結(jié)合詩歌,進行了具體分析。
關(guān)鍵詞:韓愈 詩歌 色彩
詩人往往將情感通過視覺、聽覺、觸覺等描寫揉進詩歌,引導(dǎo)讀者突破心理界限,實現(xiàn)感覺的交互。
正如黑格爾所說:“藝術(shù)家……必須在他的想象里把感發(fā)他的那種意蘊,對適當形式的知識,以及他的深刻的感覺和基本的情感都溶于一爐,從這里塑造他所要塑造的形象”。
讀韓愈的詩,總似有勁風破空而來,以懾人的氣勢將人卷入詩歌獨特的奇詭瑰麗的世界中去,使人或如狂濤中的一葉扁舟,或如風暴中隨風勢徘徊的海鳥,在激蕩的詩句中酣暢淋漓不能自已。
晚唐詩論家司空圖就評論韓詩:“驅(qū)駕氣勢,若掀雷挾電,奮騰于天地之間”。
在韓愈的詩作中出現(xiàn)的顏色有青、白、朱、紫、黃、綠、金、翠、赤、黑、丹等,除開聯(lián)詩,以青、白兩色的使用頻率最高,紅、綠、黃、紫、金、朱次之。
一、韓詩中的“白”
“白”在詩句中單獨使用時,常與“白頭”“白發(fā)”等意象相伴,多言人之年老、鬢發(fā)斑白,感慨時光流逝,世事白云蒼狗,瞬息萬變。
如“清宵靜相對,發(fā)白聆苦吟(《孟生詩》“聆”或作“憐”,“恥”),寫清宵之夜、萬籟俱寂中,靜對著白發(fā)孟生的苦吟。
雖整句無一怨懟之詞,但與前文所述孟生求官的遭際相結(jié)合,卻使人生出深深的哀感與不平。
未能施展抱負便已“發(fā)白”,已經(jīng)白頭卻依然吟詠,這“發(fā)白”雖似寫實一筆帶過,卻格外刺目,惹人感慨了。
韓詩中此類的詩句很多,例如:
畫蛇著足無處用,兩鬢霜白趨埃塵。
《感春四首》
夜書細字綴語言,兩目眵昏頭雪白。
《短燈檠歌》
早知皆是自拘囚,不學因循到白頭。
《和歸工部送僧約》
李白曾有言:“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
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韓詩將原本的漫長變的短暫,又將短暫壓縮在一句之間。
巨大的時間跨度使人徒呼奈何,生死之問及人生價值本是人們一直追尋的不解之題,朝夕之間,青絲成雪,便有了使人動容的氣勢。
如:
瞥然一餉成十秋,昔須未生今白頭。
《劉生詩》
尊酒相逢十載后,我為壯夫君白首。
《贈鄭兵曹》
爾來曾幾時,白發(fā)忽滿鏡。
《東都遇春》
此外,當“白”作為“白日”這個意象并在同句有與之相反的意向?qū)φ粘霈F(xiàn)時,在詩中往往有象征義,如:
重云閉白日,炎燠成寒涼。
《重云李觀疾贈之》
秋陰欺白日,泥潦不少干。
《齪齪》
二、韓詩中的“青”
韓詩中疊用“青”字的有6處,為寫景、寄興之作。
青青水中蒲,下有一雙魚。
《青青水中蒲》
青青四墻下,已復(fù)生滿地。
《秋懷詩十一首》
君居泥溝上,溝濁萍青青。
《題張十八所居》
雨后來更好,繞池遍青青。
《閑游二首一》
南陽郭門外,桑下麥青青。
《過南陽》
池光天影共青青,拍岸才添水數(shù)瓶。
《盆池五首其五》
韓愈詩詞中單用“青”字的有很多,除一兩處用“青”字形容燭光和植物,多表現(xiàn)為“青天”“青云”“青山”“青冥”。
在這些詩句中,并沒有染帶很濃烈的怪奇色彩,氣勢也不是很強。
在韓愈詩中單獨出現(xiàn)的“青”用法相對傳統(tǒng),多凸顯天之高遠或山之聳峭,很少借“青”色造勢。
我欲求之不憚遠,青壁無路難夤緣。
《古意》
沿涯宛轉(zhuǎn)到深處,何限青天無片云。
《郴口又贈二首》
須臾靜掃眾峰出,仰見突兀撐青空。
《謁衡岳廟遂宿岳寺題門樓》
青冥送吹噓,強箭射魯縞。
《薦士》
辛夷高花最先開,青天露坐始此回。
《感春五首》
蕭蕭青云干,遂逐荊棘焚。
《送陸暢歸江南》
青天高寥寥,兩蝶飛翻翻。
《感春三首》
決云中斷開青天。
《利劍》
韓愈詩中其他的顏色如紅、綠、金、碧等單獨出現(xiàn)的情況不多,往往是與其他顏色形成組合或進行對比,在此僅小述單獨出現(xiàn)較多的紅色和綠色。
紅色多以形容花、葉,如:“桃溪惆悵不能過,紅艷紛紛落地多”《聞梨花發(fā)贈劉師命》、“蜂喧鳥咽留不得,紅萼萬片從風吹”《感春四首》、“三月嵩少步,躑躅紅千層”《送侯參謀赴河中幕》、“百葉雙桃晚更紅,窺窗映竹見玲瓏”《題百葉桃花》;形容旗,如:“半作軍人旗上紅”《贈張徐州莫辭酒》、“紅旗照海壓南荒,徵入中臺作侍郎”《贈刑部馬侍郎》。
綠用以形容樹:“森森綠樹猿揉悲《岣僂山》”、“綠楊匝岸蒲生迸《寒食日出游》”;形容水:“泓澄湛凝綠,物影巧相況”《岳陽樓別竇司直》、“水容與天色,此處皆綠凈”《東都遇春》、“平沙綠浪榜方口”《盧郎中云夫寄示送盤谷子詩兩章歌以和之》。
紅色和綠色在韓愈的詩作中更多的作為明快鮮艷的色彩在寫景抒情的作品中出現(xiàn)。
三、多種顏色共同使用
與單用一色相比,一句或一聯(lián)中使用兩種或多種顏色,能給人帶來更加強烈的視覺刺激從而產(chǎn)生情感聯(lián)想。
在韓詩中,兩種顏色的搭配有青白、紅白、紅綠、紅黑、黑白、紅紫、黃綠、黃紫、白紫,在這里只取出現(xiàn)數(shù)目較多的青白、紅白、紅綠進行簡要分析。
1.紅白。
紅白的顏色對比強烈,有的描述花開時彼此交疊紛繁熱鬧的景象,如:“邇來又見桃與梨,交開紅白如爭競”《寒食日出游和晨游百花林》、“朱朱兼白白”《感春三首》;有的描述某一時段中的光感,如“策馬上橋朝日出,樓闕赤白正崔嵬”《感春五首》;也有的在一聯(lián)詩句的前后兩句中形成對仗,“傍砌看紅藥,巡池詠白�”《和席八十二韻》,總體來說風格是明快的。
2.青白。
青白二色的運用在雙色搭配中出現(xiàn)的最多,效果也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并列,青白二色出現(xiàn)在一聯(lián)詩句中,無所謂對仗或不對仗,共同構(gòu)成某幅景象,如“寂寥青草曲,散漫白榆風”《題韋氏莊》、“玉�不磨著泥土,青天孔出白石補”《晝月》、“浮云散白石,天宇開青池”《玩月喜張十八員外以王六秘書至》;一種是兩種顏色處在對仗的位置,相互強化突出彼此的存在,如“白頭老母遮門啼,挽斷衫袖留不止。
翠眉新婦年二十,載送還家哭穿市”《誰氏子》、“泉紳拖修白,石劍攢高青”《答張徹》。
3.紅綠。
紅綠的色彩組合一直為很多詩人所喜愛,在韓愈詩中也頻頻出現(xiàn)。
與其他詩人朱欄翠袖碧水紅花的一貫表現(xiàn)方式不同,這一組合在韓愈詩中有自己的特點。
如:“粉墻丹柱動光彩,鬼物圖畫填青紅”《謁衡岳廟遂宿岳寺題門樓》,青紅連用,本身已經(jīng)給人強烈的色彩反差,形容的對象竟然是寺院壁畫上的鬼物,這青紅便更罩上一絲宗教色彩。
在《晚春》中“誰收春色將歸去,慢綠妖紅半不存”,“紅”和“綠”以“慢”與“妖”形容,也不似以往詩作的明麗旖旎,別有一番風韻。
除此之外,韓詩中不乏通篇運用多種顏色的作品,這些色彩搭配往往與宏大、怪奇的寫作手法相結(jié)合,烘托出更強烈的情感表達。
如《李花贈張十一署》中的“白花倒燭天夜明,群雞驚鳴官吏起。
金烏海底初飛來,朱輝散射青霞開”。
漫天的李花竟把夜空照亮,群雞誤以為天亮,紛紛驚起鳴啼,接著太陽似從海底飛出,耀目的紅光驅(qū)散天空中的青霞,白、金、朱、青四色連用,一氣呵成,完美的映襯出詩中奇壯至極的宏闊意境。
又如《陸渾山火和皇甫�用其韻》中“彤幢絳旃紫纛幡,炎官熱屬朱冠�”“丹蕤�蓋緋翻㠾,紅帷赤幕羅��”用彤、絳、紫、朱、丹、�、緋、紅、赤一系列語義相近的詞語卻無一重復(fù),極盡鋪排的渲染的營造了一個充滿奇幻神話色彩、顏色艷麗張揚的世界,使人如臨其境、嘆為觀止。
參考文獻:
[1]屈守元・常思春.《韓愈全集校注》.四川大學出版社,1996
韓愈詩歌風格的成因及其演變【2】
韓愈的詩奇崛險怪,戛戛獨造,在中唐詩壇上獨樹一幟。
對韓愈詩歌品評的著作浩如煙海,褒貶不一。
贊揚韓詩的,司空圖說“驅(qū)駕氣勢,若掀雷挾電,撐抉于天地之間”,葉燮說“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為鼻祖”,都承認他是開宗立派的大家。
持貶抑論者,沈括說,“退之詩,押韻之文耳,雖健美富贍,然終不是詩”。
王世貞以為“韓退之於詩本無所解,宋人呼為大家,直是勢利他語。”。
兩種評論,各走極端。
本文主要結(jié)合他的人生經(jīng)歷、當時的審美風尚等方面進行簡要分析。
一、韓愈詩歌風格形成的原因
第一,韓愈詩歌風格的形成首先與詩歌本身的發(fā)展規(guī)律有關(guān)和審美風尚有關(guān)。
中國古典詩歌發(fā)展到盛唐后,各體兼?zhèn)?空前繁榮。
有高適、岑參之悲壯,李白之豪放,杜甫之沉郁,孟浩然、王維之沖淡、空靈、恬靜。
這就給中唐詩人提出了嚴峻的現(xiàn)實問題,即在盛唐聲律、氣韻、風骨兼?zhèn)渲笕绾螌懺姟?/p>
韓愈鑒于李、杜兩大巔峰之不可逾越,只得另辟蹊徑,致力于詩歌革新,在詩歌的語言風格、章法技巧等方面進行探索和創(chuàng)造,從而開拓出一條與李、杜詩歌不同的創(chuàng)作道路,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績。
其次是社會政治環(huán)境和審美風尚有關(guān)。
韓愈尚奇求變的詩歌風格,是他們變革的精神在文學上的反映。
中唐社會百病叢生,矛盾交織,內(nèi)憂外患不斷,但政治上保持著一定的頑強活力,貫穿著不斷改革的呼聲。
這種特殊的時代條件造成了寒士文人的心理特點:既現(xiàn)實又理性,既躁進功利,又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濃厚的憂患意識。
韓愈就在這種亂后思治的時期,以儒家道統(tǒng)的傳人自居,投身于恢復(fù)古道、重建唐帝國的社會文化結(jié)構(gòu)的大業(yè)之中,并在詩歌中表現(xiàn)出來。
就審美風尚而言,盛唐人那種昂揚威武、樂觀向上的精神氣魄消退了,代之以懷疑、困惑和幻滅;豐腴、健碩、大方的審美風尚逐漸被重神骨、尚瘦勁、多理趣的審美心理所替代。
第二,韓愈詩歌風格的形成與他的人生經(jīng)歷、吸取前人創(chuàng)作經(jīng)驗和友人的影響有關(guān)。
韓愈一生宦海沉浮,兩次南貶。
政治的黑暗,仕途的險惡,理想與現(xiàn)實的巨大落差,使他內(nèi)心十分壓抑和憤悶,甚至形成了雙重性格。
尤其是兩次貶斥南荒,更使他懷著被拋棄的巨大憂憤和悲涼,在苦海中掙扎呼號,默默地體驗著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
生活的動蕩不安,盤亙于心頭的憂郁和怨憤又不能直接地發(fā)泄,他只有把居心險惡的權(quán)貴及其爪牙的感覺印象移情于自然界險怪的東西上[1];又由于南方兇險的山水和地方巫風的影響,加上他本人喜歡漢賦,愛讀屈原、宋玉和莊子的作品,促使他形成了奇崛險怪、以丑為美的詩歌特色。
此外,韓愈對李白、杜甫極為敬佩,把他們看作詩作學習的最佳典范。
韓愈學習李白奔放壯闊的氣勢、靈活多變和不受拘束的表現(xiàn)方法。
韓愈的氣質(zhì)和李白相近,使他十分喜歡奇?zhèn)サ氖挛铩?/p>
他的詩歌,往往也以這一類事物為對象,寫名山大川,浩渺湖澤,連天白雪,都能敏銳地抓住這類事物氣勢磅礴,震懾人心的某些特點,并憑借自己的學力,創(chuàng)造出一系列嶄新的意象。
他學習杜甫,主要是杜甫的布局謀篇的方法、追求新奇之句和感時傷亂的現(xiàn)實主義精神。
友人孟效師古創(chuàng)新的精神和搜集冥怪、盤空硬語的創(chuàng)作方法亦對韓愈產(chǎn)生了很大影響[2]。
二、韓愈詩歌風格的演變
第一,清新豪邁的早年詩(35歲前)。
韓愈的早期詩,成功之作雖然有限,但是他在不斷學習的道路上,詩藝逐漸走向成熟,風格逐漸形成,大抵以清新豪邁為主。
在現(xiàn)存韓愈的詩里,《條山蒼》云:“條山蒼,河水黃。浪波去,松柏在山岡。”這是他走出家門,投入社會,開始游宦生活的第一首詩。
寫他站在高高的山崗上,遠望蒼茫巍峨的中條山,近眺奔騰東流的黃河,抒發(fā)了青年韓愈對人生的憧憬和未來的抱負。
《青青水中蒲三首》是他唯一的情詩,以物起興,用反襯手法,寫自己的羈旅孤獨和妻子對他的懷念,與漢樂府和《古詩十九首》十分相似,古樸率真且?guī)в心7碌暮圹E。
《山石》寫黃昏時蝙蝠亂飛的山寺,新雨后寺院堂前的芭蕉,若有若無的古壁佛畫,闐寂無聲的靜夜,清涼的月色等,從而使人強烈地感受到深山古寺的幽靜神秘。
全詩白描,無險語僻字,為韓愈詩中所僅見,確是好詩。
第二,奇崛險怪的中年詩(36~52歲)。
這一時期的詩歌創(chuàng)作數(shù)量最多,成就最突出,以“奇崛險怪”為主要風格,大致可以分為兩類:第一類是奇崛中可見豪邁、雄偉、壯闊,這類作品占據(jù)韓詩的大多數(shù),以五七言古詩為主,在藝術(shù)上十分成功。
例如《調(diào)張籍》詩中:“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
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我愿生兩翅,捕逐出八荒。
精誠忽交通,百怪入我腸。
刺手拔鯨牙,舉瓢酌天漿。
” 詩人以其雄健的筆力,凌厲的氣勢,驅(qū)使宇宙萬象進入詩中,表現(xiàn)了宏闊奇?zhèn)サ乃囆g(shù)境界。
全詩如長江大河浩浩蕩蕩,奔流直下,而其中又曲折盤旋,激濺飛瀉,變態(tài)萬狀,令人心搖意眩,目眩神迷。
《石鼓歌》這首長詩記述了石鼓文的起源、經(jīng)歷和價值的目的,章法整齊、氣勢豪邁。
《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這首詩以接近散文的筆法,古樸的語言,直陳其事,詩人通過張署之歌,傾吐了自己不平的遭遇,心中的郁積。
情調(diào)感傷而低沉,景色清麗而意境悲涼,全詩結(jié)構(gòu)上起落多變,讓人覺得奇崛險怪。
二類則奇崛中苛求險怪,詰屈聱牙,是韓愈詩歌中比較失敗者。
例如《陸渾山火》雖然構(gòu)思奇特,但出現(xiàn)了大量的怪字、怪句,使人不能卒讀。
《南山詩》《城南聯(lián)句》意境上可取,但散文化嚴重,以議論和逞才為詩,亦不可取。
第三,清麗淡遠的晚年詩(52~57歲)。
韓愈被貶為潮州刺史后不久回朝,歷官國子祭酒、兵部侍郎、吏部侍郎、京兆尹等顯職。
韓愈這時已步入晚年,精神上已不及當年,政治熱情在日漸消退,詩歌上恢弘的氣勢不再,詩人開始反躬自省,轉(zhuǎn)向宗教。
詩歌煉字而不留痕跡,氣韻悠遠,神似陶謝。
這段時間他寫了不少清新平淡的小詩,正是他晚年心態(tài)的反映。
如《同水部張員外曲江春游,寄白二十二舍人》《送桂州嚴大夫》《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二首》《枯樹》《南溪始泛三首》等。
特別是像《送桂州嚴大夫》:“蒼蒼森八桂,茲地在湘南。
江作青羅帶,山如碧玉簪。
戶多輸翠羽,家自種黃甘。
遠勝登仙去,飛鸞不暇驂。”寫桂林山水清新峭麗,堪稱絕唱。
此外,《左遷藍天示侄孫湘》和《戲題牡丹》《獨釣四首》之三等均是佳作。
韓愈402首詩作中,其中古風235首,格律詩167首。
格律詩中,七律14首,五律39首,七絕79首,五絕21首,排律14首。
韓詩的基本風格是以“奇崛險怪”為主,貫穿了各個時期;韓詩里的佳作和基本上好的占多數(shù),失敗的糟粕的占少數(shù)。
我們不能僅僅只研究了一部分韓詩就輕易得出結(jié)論。
清乾隆編《唐宋詩醇》認為韓愈的詩歌因為作者性情所致。
以奇險為主,但淡遠清麗的詩歌,偶爾為之,其功力亦能和同代的人相匹敵,他認為這兩種風格都是詩家的至高境界。
韓愈膽力過人,先以“奸窮變怪”求異于前人,再用平淡自然歸于自身。
總之,韓愈詩歌風格形成的原因包括主、客觀兩方面。
韓詩的藝術(shù)風格是多樣的,他以自己杰出的創(chuàng)作成就卓然獨立于唐詩之林,并直接影響到宋詩。
【參考文獻】
[1]鄧潭洲.韓愈研究[M].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1.
[2]王立增.論韓愈詩歌創(chuàng)作的藝術(shù)淵源[J].山東師范大學學報,2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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