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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是一場憂傷的葬禮散文隨筆
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
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 —— 唐· 杜牧《清明》
清明節(jié)又叫踏青節(jié),在仲春與暮春之交,也就是冬至后的第108天,中國傳統(tǒng)節(jié)日之一,也是最重要的祭祀節(jié)日之一,是祭祖和掃墓的日子。約從唐代開始,人們在清明掃墓的同時,也伴之以踏青游樂的活動。由于清明上墳都要到郊外去,在哀悼祖先之余,順便在明媚的春光里騁足青青原野,也算是節(jié)哀自重轉(zhuǎn)換心情的一種調(diào)劑方式吧。
因此,清明節(jié)也被人們稱作踏青節(jié)。秉性貪玩的孩童,常常不滿足于踏青游樂僅僅在清明舉行一次,誠如唐代大詩人王維的詩句“少年分日作遨游,不用清明兼上巳”。
又是一年清明節(jié),其實在我看來,清明,就是一場憂傷的葬禮。法國作家(司湯達(dá))精煉的墓志銘:“米蘭人亨利·貝爾安眠于此。他曾經(jīng)生存、寫作、戀愛!
生命就像是一朵花開的時間。我們每一個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面對甜酸苦辣的生活,面對鍋碗瓢盆的精彩,其實每一天的生活,就是一場憂傷的葬禮,就是為自己寫下人生精彩浪漫的墓志銘。
長庭外,落英繽紛,姹紫嫣紅;深閨里,淚眼迷蒙,涼了春夏,冷了秋冬。或許,一個天涯,一個海角,才有了心的錯位。清明時節(jié),垂柳依依,糜雨綿綿,紙灰飛作白蝴蝶,淚血染成紅杜鵑。
漫山遍野的懷念與追思,綴滿青柳的枝頭。陰冷的春風(fēng),蕭蕭瑟瑟,凄凄搖落灰濛而久遠(yuǎn)的記憶;薄涼的扉雨,淅淅瀝瀝,裹挾著厚重而不老的情絲,迷亂了行人的腳步,荒郊野外,但聞幽怨的艾香,不見桃紅杏白的繁華。
擎一顆虔誠的心,向長眠的先人,頂禮膜拜;燃一卷詩語,劃過紅月亮的唇邊,寥寥青煙纏綿了一樹的溫柔,憂傷蒙上美麗的面紗,當(dāng)期盼熬成淚水劃過臉頰的時候,醉了的身影布滿夢的每一個角落。
掊一鍬黃土,覆一層哀思;束一屢不眠的月光,擱置心房,臨窗而望,讓墨染的心事,在經(jīng)年等待中,開成朵朵潔白的蓮,逾越的零點,體溫,在無垠的月色下盛開一季繁華。
栽一叢新枝,植一腔緬懷;劃一葉輕舟,徜徉在融融月色里,在心海深處漾起圈圈漣漪。低眉淺笑之際,靜候這一場千念愛戀,粉墨登場。細(xì)碎的日子附上凌亂的發(fā)梢,旖旎成傷。
一堆青冢一部書,一塊墓碑一絕唱。萋萋芳草,掩蓋了多少凄楚的故事;堆堆黃土,埋藏著多少動人的傳說。曾經(jīng)的擁有和離棄,翩然遠(yuǎn)遁;曾經(jīng)的貴胄與卑微,煙消云散,發(fā)黃變脆的往昔,寸寸抽離,徒留若干斑駁難辨的字跡。
滴滴淚珠向青冢,點點舊事縈腦海,月繞空樓,淚撒斷旋無曲,深情淺唱,每一句都是紅塵中的無奈,來去匆匆的時間里,只有年華在遇見一場又一場憂傷的葬禮,等待土崩瓦解的美麗的嫁衣。直面人生的盡頭,此時此刻,新愁與舊愛,陡顯幾分蒼白,紅塵中的欲望和貪戀,瞬間被擊成碎片。
天下蒼生,終究為情所困,自是躲不開生離死別,悲歡離合,陰陽的界線,如此清晰可辨,自然的準(zhǔn)則,無法逃避,流光婉轉(zhuǎn),歲月輕拂,身邊總有一些人,不經(jīng)意間悄然香消玉殞。
或空難,或地震,或房屋倒塌,或犯罪槍斃;或老死,或病死,或死于自殺,或死于戰(zhàn)爭。死法有千萬種,殊遇同歸,從此陰陽相隔,徒留后人空悲切。只是,死的意義千差萬別,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或,名垂青史,或,臭名昭著。
清明,是一場憂傷的葬禮。吊唁,有風(fēng)的日子,裙舞飛揚;吊唁,一旦萌芽,就勢必夭折的愛戀,將相思的只言片語、相戀的殘章斷句燃成一片灰燼,沉長的記憶,把隔案的影子越拉越遠(yuǎn),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人,終將駕鶴西去!花開有時,花落無形。人,雖無法選擇自己的生,卻可以選擇不同的死。
滴一碗晶瑩的淚,澆灌干涸許久的繞指柔情,而如野草般瘋長的藤蔓,纏繞著一樁樁莫名的心事。手,緊握著一張沒有目的的車票,行走在時間的地鐵里,流浪的不只是目光,還有不知所謂的心,醉在悠遠(yuǎn)綿長的疼痛里,倒在無人問津的角落,任憑那流淌著的一地凄涼,開出火紅的玫瑰,在風(fēng)雨中的哭泣,掩藏不住悲哀和頹廢。
逝者已已,可以安息。生者,仍將負(fù)重前行,為自己,也為別人。撣落紅塵,撥開浮華的虛幻,看清這個復(fù)雜而多彩的世界,靜守歲月的美好,且行且惜。
清明,幾人能清?幾人能明?也許清明自在人心!或許只是新月殘缺了思念,或許只是風(fēng)卷殘簾擾了幽夢,或許是時候掩埋悲傷,夜幕里,鳥兒進入甜蜜的夢,醉人的是那甜甜的微笑,還有那彎曲的月亮。
一縷月光安睡在我身邊,可我臥在床榻不敢翻身、不敢動彈、甚至不敢有抽泣,不敢有一點妄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擾了這一片安然。如果明天能夠張開眼睛,只能看見深不可測的落寞在我的空間千回百轉(zhuǎn),我寧愿,為自己寫上輝煌的墓志銘,把憂傷埋葬,閉上眼一輩子不要醒來。
聶耳,是我國的著名作曲家,他的墓志銘引自法國詩人可拉托的詩句:“我的耳朵宛如貝殼,思念著大海的濤聲! 逝者已去不可追,請君珍惜眼前人。清明墓碑前,無限的感傷將被抒發(fā),祭祀者的淚珠將串成一段段濕漉的回憶,暖春的微風(fēng)抹不凈傷感人的眼睛。
16世紀(jì)德國數(shù)學(xué)家魯?shù)婪,花了畢生的精力,把圓周率計算到小數(shù)后35位,是當(dāng)時世界上最精確的圓周率數(shù)值。在他的墓碑上就刻著:“π=3.88”。
清明,是一場憂傷的葬禮,人生漫長的旅途不會停歇,宗脈的延續(xù)是一串加粗的省略號,老人的白發(fā)便是清明節(jié)最醒目的問號,孝順與贍養(yǎng)是唯一正確的選擇,是炎黃子孫對清明的最佳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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