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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寫江南夏天的文章
以下小編帶來的關于名人寫江南夏天的文章,歡迎閱讀參考。
天氣總是濕濕的,六月下旬開始的梅雨季節(jié)更是持續(xù)連綿的陰雨,壓的人喘不過起來。
-清晨微風習習,絲絲的細雨打在窗上,我的心開始煩躁起來。
我知道我不習慣這樣的陰雨天,我甚至是討厭這樣的雨天,那種壓抑的心情便隨著滴答滴答的雨聲蔓延開來。
此時,我的心中便萌生一種依戀,一種對江南畫廊,烏篷小船,茅草庭院的依戀。
想那江南我的眼前就有那些揮之不去的身影,干將莫邪的不朽劍魂,伍子胥的白頭苦嘆,越王勾踐的臥薪嘗膽,江南實在不只是擁有采芝齋那糯米糕點的思甜和吳儂軟語的呢喃,它亦擁有那些鏗鏘有力,力能扛鼎的豪邁氣魄。
江南水鄉(xiāng)美景甚多,那形如葫蘆瓢的蠡湖是無數(shù)人喜愛的景點。
范蠡西施的戲說,至今還在流傳,那是人們對愛情的渴望和才子佳人的祝福。
可有誰想過,西施面臨吳國的破滅,館娃宮內(nèi)的震耳哭聲和舉國上下紅顏禍水的罵名時是怎樣的心境。
商紂王因?qū)櫺益Ъ壶P鳴姬山起武王起兵滅之,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三國亂世人中呂布怒殺董卓奪愛,后又沉迷美色在徐州敗于曹操最終死亡,玄宗晚年無心朝政搶奪兒媳楊氏玉環(huán)寵幸之至封為貴妃后安祿山起兵謀反逃亡在外,明末吳三桂一怒為紅顏投降大清,古昔以來人們總是把那些亡故罪名強按在女人身上,古昔以來那些女子都只是在掌權者和勝利者之間徘徊。
人們在欣賞江南美景時,在感嘆夫差亡國時,有誰會看到無數(shù)年前西施在館娃宮內(nèi)流下的那難言而又復雜的淚。
江南亦是有無盡的愁緒和感傷。
姑蘇城外烏篷小船,皓月當空,一壺小酒,一份憂愁,張繼在寒山鐘聲中寫下了那著名的《楓橋夜泊》。
王謝堂前燕去無聲,昔日的王謝兩家早已在這歷史的腥捏中消失了,歲月無聲流逝,晚風涼意襲人,古琴悠悠,柳笛聲殘,簫聲哀愁,都在這些歲月篇章中悄悄地褪去了。
在江南的煙雨中,我依稀聞到了淡淡的水墨紙香……
名人寫江南夏天的文章【2】詩意江南
守一方凈土,盈一袖水風,輕輕的,你我便夢落江南。
行走其間,最愜意的就是春披一蓑煙雨,夏看十里荷花;秋賞三秋桂子,冬釣一江寒雪。
蘸一筆閑情,醞一簾心事,靜靜地,你我棲居于小筑。
執(zhí)手此時,最浪漫的便是詩寫風花雪月,詞填春夏秋冬,曲唱悲歡離合,賦染墨香古韻。
夢落江南,一直奢望在小橋,流水的山澗,有一所青瓦石墻,竹籬小園,并依山而建,且面水而居的詩意小筑。
再在庭前栽幾排翠竹,園中種幾株臘梅,階前植幾朵陶菊,室內(nèi)擺幾盆蘭香。
屋里置幾樣簡單的木制家具,墻上掛幾副素雅的山水字畫。
如此雅閣,堪比天上人間。
棲居于此,山泉沏茶凈禪心,樹下落棋添妙趣,好不樂乎;酣臥小筑,借酒三分閑對月,偷香一枕和夢歸,豈不快哉。
不要說這是桃花源,烏托邦,只要你愿意,且把沉浮當茶飲,任隨功名和塵歸,此境便活在你詩中,此意就刻在你心里。
身在鬧市,心在南山:優(yōu)雅如蘭,處幽谷而自芳,高潔似蓮,出淤泥而不染;淡泊如菊,臨嚴霜而獨立,孤傲似梅,迎風雪而盛開。
正所謂人欲無求,便無憂,愛到無憂,自無求。
棲身小筑,醉依紗窗,輕敲檀板,低吟淺唱黃金縷,那管花開花落,還是云卷云舒;獨守寒舍,疏影橫斜,暗香浮動,占盡風情獨暄妍,那管粉蝶斷魂,還是霜禽偷眼。
自得處,引吭高歌而自樂,忘形時,吟詩作曲而自醉,長此以往,花前把酒朝與暮,月下聽風春復秋,一定勝卻人間無數(shù)。
安之若素,詩意生活。
掬一捧水風,把一盞佳釀,醉臥春江花月夜;拾一紙詞韻,醞一簾心事,閑聽芭蕉夜雨聲。
他若有緣,閑做一朵梅花雪,在枝頭,為你等待春暖花開。
偶遇一場杏花雨,在路上,與你一起執(zhí)手到老。
素守一顆玲瓏心,在紅塵,為愛相伴一往如常。
兩小如此相濡以沫,白頭偕老。
閑暇之于,一家?guī)卓谥蒙硇≈,親朋好友喜圍爐,話說家常把盞樂,哪管功名沉與浮。
任爾窗外寒風苦,春暖茶香笑滿屋,快意人間勝梅鶴。
行走紅塵,不是所有的旅途都是一帆風順,也不是所有的愿望都能夢想成真,更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可收獲結果。
只愿身落塵埃,心卻如蓮。
哪怕身落梅花雪,心染陶菊霜,你我依舊抱梅而酣,枕菊而眠;就算行到山窮處,走到水盡時,你我依然談笑風生,坐看云起;如此心境,無關悲喜,無關風月,只是一種超然的詩意回歸。
醉依紗窗,一季繁華,卻不與我有染。
獨守寒舍,萬種風情,唯賦予落花知。
待風華正茂,和著平仄交錯的韻律,輕彈琵琶語,淺唱采蓮曲,低吟浣沙溪,盡享空山鳥語的詩意生活;等流年老去,沾染風花雪月的柔情,醉臥山間云,閑釣水中月,笑看霧里花,品味云水禪心的超然境界。
名人寫江南夏天的文章【3】海南雜憶
我們到了那有名的'天涯海角'。
從前我有一個習慣:每逢游覽名勝古跡,總得先找些線裝書,讀一讀前人(當然大多數(shù)是文學家)對于這個地方的記載--題詠、游記等等。
后來從實踐中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當我閱讀前人的題詠或游記之時,確實很受感染,陶陶然有臥游之樂;但是一到現(xiàn)場,不免有點失望(即使不是大失所望),覺得前人的十分華贍的詩詞記騙了我了。
例如,在游桂林的七星巖以前,我從《桂林府志》里讀了好幾篇詩、詞以及駢四驪六的游記,可是一進了洞,才知道文人之筆之可畏--能化平凡為神奇。
這次游'天涯海角',就沒有按照老習慣,皇皇然作'思想上的準備'。
然而仍然有過主觀上的想象。
以為顧名思義,這個地方大概是一條陸地,突入海中,碧濤澎湃,前去無路。
但是錯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謂'天涯海角'就在公路旁邊,相去二三十步,當然有海,就在巖石旁邊,但未見其'角'。
至于'天涯',我想象得到千數(shù)百年前古人以此二字命名的理由,但是今天,人定勝天,這里的公路是環(huán)島公路干線,直通那大,沿途經(jīng)過的名勝,有鹽場,鐵礦等等:這哪里是'天涯'?
出乎我的意外,這個'海角'卻有那么大塊的奇拔的巖石;我們看到兩座相偎相倚的高大巖石,浪打風吹,石面已頗光滑;兩石之隙,大可容人,細沙鋪地;數(shù)尺之外,碧浪輕輕撲打巖根。
我們當時說笑話:可惜我們都老了,不然,一定要在這個石縫里坐下,談半天情話。
然而這些怪石頭,叫我想起題名為《儋耳山》的蘇東坡的一首五言絕句:
突兀隘空虛,他山總不如。
君看道旁石,盡是補天遺!
感慨寄托之深,直到最近五十年前,凡讀此詩者,大概要同聲浩嘆。
我翻閱過《道光瓊州志》,在'謫宦'目下,知謫宦始自唐代,凡十人,宋代亦十人;又在'流寓'目下,知道隋一人,唐十二人,宋亦十二人。
明朝呢,謫宦及流寓共二十二人。
這些人,不都是'補天遺'的'道旁石'么?當然,蘇東坡寫這首詩時,并沒料到在他以后,被貶逐到這個島上的宋代名臣,就有五個人是因為反對和議、力主抗金而獲罪的,其中有大名震宇宙的李綱、趙鼎與胡銓。
這些名臣,當宋南渡之際,卻無緣'補天',而被 放逐到這'地陷東南'的海島作'道旁石'。
千載以下,真叫人讀了蘇東坡這首詩同聲一嘆!
經(jīng)營海南島,始于漢朝;我不敢替漢朝吹牛,亂說它曾經(jīng)如何經(jīng)營這顆南海的明珠。
但是,即使?jié)h朝把這個'大地有泉皆化酒,長林無樹不搖錢'的寶島只作采珠之場,可是它到底也沒有把它作為放逐罪人的地方。
大概從唐朝開始,這塊地方被皇帝看中了;可是,宋朝更甚于唐朝。
宋太宗貶逐盧多遜至崖州的詔書,就有這樣兩句:'特寬盡室之誅,止用投荒之典'。
原來宋朝皇帝放逐到海島視為僅比滿門抄斬罪減一等,你看,他們把這個地方當作怎樣'險惡軍州'。
只在人民掌握政權以后,海南島才別是一番新天地。
參觀興隆農(nóng)場的時候,我又一次想起了歷史的上的這個海島,又一次想起了蘇東坡那首詩。
興隆農(nóng)場是歸國華僑經(jīng)營的一個大農(nóng)場。
你如果想?yún)⒂^整個農(nóng)場,坐汽車轉(zhuǎn)一轉(zhuǎn),也得一天兩天。
從前這里沒有的若干熱帶作物,如今都從千萬里外來這里安家立業(yè)了。
正象這里的工作人員,他們的祖輩或父輩萬里投荒,為人作嫁,現(xiàn)在他們回到祖國的這個南海大島,卻不是'道旁石'而是真正的補天手了!
我們的車子在一邊是白浪滔天的大海、一邊是萬頃平疇的稻田之間的公路上,揚長而過。
時令是農(nóng)歷歲底,北中國的農(nóng)民此時正在準備屠蘇酒,在暖屋里計算今年的收成,籌畫著明年的奪糧大戰(zhàn)吧?不光是北中國,長江兩岸的農(nóng)民此時也是剛結束一個戰(zhàn)役,準備著第二個。
但是,眼前,這里,海南,我們卻看見一望平疇,新秧芊芊。
嫩綠迎人。
這真是奇觀。
還看見公路兩旁,長著一叢叢的小草,綿延不斷。
這些小草矮而叢生,開著絨球似的小白花,枝頂聚生如蓋,累累似珍珠,遠看去卻又象一匹白練。
我忽然想起明朝正統(tǒng)年間王佐所寫的一首五古《鴨腳粟》了。
我問陪同我們的白光同志,'這些就是鴨腳粟么?'
'不是!'她回答。
'這叫飛機草。
剛不久,路旁有鴨腳粟。
真是新鮮,飛機草。
尋根究底之后,這才知道飛機草也是到處都有,可作肥料。
我問鴨腳粟今作何用,她說:'喂牲畜。
可是,還有比它好的飼料。
我告訴她,明朝一個海南島的詩人,寫過一首詩歌頌這種鴨腳粟,因為那時候,老百姓把它當作糧食。
這首詩說:
五谷皆養(yǎng)生,不可一日缺;
誰知五谷外,又有養(yǎng)生物。
茫茫大海南,落日孤鳧沒;
豈有億萬足,壟畝生倏忽。
初如鳧足撐,漸見蛙眼突。
又如散細珠,釵頭橫屈曲。
你看,描寫鴨腳粟的形狀,多么生動,難怪我印象很深,而且錯認飛機草就是鴨腳粟了。
但是詩人寫詩人不僅為了詠物,請年它下文的沉痛的句子:
三月方告饑,催租如雷動。
小熟三月收,足以供迎送。
八月又告饑,百谷青在壟。
大熟八月登,持此以不恐。
瓊民百萬家,菜色半貧病。
每到饑月來,此物司其命。
閭閻飽半餅,上下足酒漿;
豈獨濟其暫,亦可贍其常。
照這首詩看來,小大兩熟,老百姓都不能自己享用哪怕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經(jīng)常借以維持生命的,是鴨腳粟。
然而王佐還有一首五古《天南星》:
君有天南星,處處入本草。
夫何生南海,而能濟饑飽。
八月風颼颼,閭閻菜色憂,
南星就根發(fā),累累滿筐收。
這就是說:'大熟八月登'以后,老百姓所得,盡被搜括以去,不但靠鴨腳粟過活,也還靠天南星。
王佐在這首詩的結尾用了下列這樣'含淚微笑'式的兩句:
海外此美產(chǎn),中原知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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